2008年12月1日 星期一

我一直深愛著

踏左腳時喊一,踏右腳時喊二

左邊的星是獵戶座,右邊的星是天秤座
為我遙指夜空的星,美麗的神話,輕柔的夏夜

第一步是笑容,第二步是牽手

溫柔的凝視著心,接著最溫暖的愛
為你鼓動全身細胞,強烈的心跳,生命在微笑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漸漸我也沉默了,臉上沒有笑容,忘了如何牽手
偶爾與孤獨談天,但聲音一出口就失去靈魂

年復一年,我們憔悴的難以相認
先是我笑了,然後牽起手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規律的喊著,因為我一直深愛著……

生命在微笑

一開始覺的一點點隱喻,打完才發現有點過多了,有些句子想改,但因為懶和小安就先作罷。
在廣場被小安聳恿寫下,主要是追思消失的詢問處之花(上面有三隻小熊),寫完勉強算是對所有敏感的靈魂致敬,雖然寫的很爛。
如果說孤獨與疏離是我創作的原動力(學奈良先生)
那麼小安算是我寫作的驅動力
不然這種狀況不知道要多久才寫新的,尚欠24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我不是文藝青年

從各處捎來的心
在廣場中央
隨著夜漸漸睡去
想追逐的東西沉在哪裡
睡夢中浮現著片斷的
那永遠美麗的古老記憶
安靜的側躺下來 把耳朵貼上地面
希望能稍稍聽見微小的美夢
我們曾經全心相信
最遠的未來 最深的夜
純真之光永遠靜靜照著
即使失去所有力氣
即使黑夜覆蓋了所有的夢
古老記憶中 純真的心 默默追逐著

忘了為啥要寫這個
好像是莫名被說是文青
為了證明不是才寫的
好累先睡 尚欠11

2008年11月13日 星期四

阿Q

學長的一句話喚醒了我一段記憶,那段虛無的日子……。不知道是國中還高中了,總之是阿呆阿呆但夢還很大的時期。上國文課時覺的好累趴在桌上,其實差不多整天都趴著,老師在講台上講著魯迅,算是輕鬆的國文課,趴著聽聽故事就好,
「魯迅是民國初期重要的小說家,立志用小說改革中國的漏習……。」
「狂人日記是他發表的第一篇小說,主要記載他對週圍的觀察……。」
「阿Q正傳在以阿Q諷刺中國人,有阿Q精神這個說法,人家說阿Q精神有三個要件,第一個是你要會欺負人,看強的就躲,看弱的就欺。第二個是你輸的時侯會用精神勝利法,找借口騙自己假裝是自己勝利,這個跟佛家有點像,但是差別在……。第三個是……。」
真他媽無聊的傢伙,民國初期這種作家還真多,大概只要會寫個白話文都能出名吧,等等下課來吃碗阿Q桶麵好了。
那時好像是這麼想著。

大概因為這段記憶,搞到我最近才找了魯迅的書來看,看了只覺的高中以前想學到什麼真的很難很難,我所見過中國最好的純文學作家居然可以被教成這樣,就算和當時世界上其他作家相比也毫不遜色的作家被我當成笨蛋= =,那些XX老師還記得什麼叫做感性和自我意識嗎。
又是垃圾文,但也算一篇,考完有空再補。尚欠8

2008年11月11日 星期二

測量

期中考大爆炸就算了

坎葛與艾蜜在晨光中慢慢醒來,坎葛下床後活動著身體,坎葛長成個大帥哥了,艾蜜心裡想。電話響了,孫打來的,催著坎葛去上班,並向艾蜜問好,孫一直對艾蜜有好感。

坎葛穿好衣服走進暗房,看著珊卓拉的裸照自慰,還沒結束時就被艾蜜打斷而出門,吃完早餐緩緩的來到一間小店,主要幫人處理影印傳真等等,坎葛像孫道著歉,因為宿醉又遲到。

工作到一半,收到了珊卓拉的簡訊,坎葛找了借口出去,到了同一棟樓中的一個空房間,珊卓拉已經裸著身體等他,兩人做完愛,珊卓拉又提到結婚的事,坎葛拒絕了,珊卓拉生氣的走掉。

坎葛的父親就是神,這是他拒絕的原因。從他懂事以來,艾蜜就一直這麼告訴他,

失眠,可能因為白天睡太多,期中考前睡不著,明天早上8點要考試,也放不下心看小說,想寫寫東西又只能寫垃圾,超痛苦的情況

2008年11月10日 星期一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先前據說評價比東尼瀧谷差
看了之後感覺還ok
關於故事知道的很少
但還算有基本概念
我們說、我們寫、當中似乎有隱喻,或許你還會覺的有點暗示,但是故事永不評論
小說改成電影
當然我不會改回文字
不敢測試自己與故事達人的距離
每篇練習寫完之後隔天早上再看完
都要重覆念10遍
完美的文章不存在
才能平緩低落的心情
據所知村上根本沒做過練習這回事
比起來我只是無能的凡人
但是我喜歡故事和寫作
那是測量自己與外界某種東西
打著打著想到哈德費爾了

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

不甘心

小鬼二號太長又不親切,而且和囧男孩有點像,就叫他楊桃。
楊桃趴在桌上睡覺,除了可以和同學說話的課,他不是在睡覺就是發呆,各科老師看了也不管他,頂多就勸他認真聽聽課。上學了這麼多年,上課對他一直都是痛苦的事,看著老師在黑板上畫來畫去,講的話愈來愈不能理解,小心翼翼的對同學隱藏自己的小秘密,好不容易下課是他最快樂的時光,和同學一起玩著,逃開從小受到的壓力與嘲笑。
阿尼又來了,討人厭的老師。楊桃心裡想著。剛開始時覺的有家教來教自己很新鮮,阿尼老師也很親切,搞不好自己真的有機會讓成績變好。但是現實總是沒那麼好,每週三堂課也只是讓自己數學稍微熟一點點而已,雖然不像以前那樣無力,但是成績還是沒改變,而且只限於數學,由其阿尼老師有時會想教我生物、地科什麼的,實在很煩。
一直到有一天,老媽沒事要阿尼老師教我國文,一切就更讓人厭惡了,阿尼老師開始做一些雞排煩人的事。反正跟幾個同學也變的很要好,下課時就一直玩在一起,根本不用回去上阿尼老師的課,頂多讓媽媽罵一罵一下就過了。希望可以永遠都不用上學,什麼東西也不學。

剛開始管楊桃的事弄到中心的人不爽,也會想自己是不是發瘋英雄主義作祟,從小看些白色巨塔,醫界風雲等等的芭樂故事就會特別有感覺,是不是沒把現實和想像畫清界線,一個人像白痴一樣任憑感性支配自己。
是怎麼原因也好,總之就是沒辦法明知道對方會死,而自己有機會改變,卻當作沒看到。結果自以為的弄了半天,繞圈浪費時間,最後也只是幫他安排鑑定,而悲慘的是即使我都幫他掛好號了,他的家人會帶他去醫院的機會微乎其微。之前從他國中老師那裡知道他最近常常沒去學校,他媽媽到學校拿了一本小一的寫字簿說要回去自己教他。跟他媽媽說了那麼多,不肯聽就是不肯聽,硬要虐待自己小孩,想到就他媽的不爽,幹勒。
上網問如果家人不處理小孩特教問題,能不能請社工處理,結論是只能勸導。也就是說明知道他會死,家人不管,你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好心回答的人說他早療社工做久了,盡力就好,像他已經看多也就習慣了,我也不能說什麼,想到就他媽的不甘心。

2008年11月7日 星期五

怕黑怪談

須莫子跟著老師進入教室,轉學來的他看著全班陌生的同學覺的非常害羞緊張。須莫子長長的棕髮在後面榜成2條辨子,兩顆眼睛圓圓大大,膚色白裡透紅,神情和聲音都帶著天真無邪,標準可愛小女孩的樣子。老師向同學介紹她的名字,同學似乎不太歡迎她這個混血兒。
「須莫子,你坐那個空位。」介紹完之後,她緩緩走去座位,她注意到其中一個男孩一直惡意的看著她。
「初武士盯上你了。」男孩口中突然冒出這句話,帶著讓人不舒服的笑容。須莫子愣了一下。
「你和你媽住在那個瀑布後面對吧,初武士今晚就會去找你了,呵呵呵……」幾個同學也跟著這個男孩笑了起來,教室內忽然陷入一種灰暗不舒服的氣氛,至少須莫子這麼覺的,她感到自己心跳加快,教室所有發出的小聲響都進入她耳朵,伴隨著她強烈的心跳聲。
「快閉嘴。」老師責罵男孩。
須莫子心情稍微放鬆,走到座位坐下,突然一陣刺痛從她屁股上傳來,須莫子忍住沒叫出來,她看到了幾個男女同學在偷笑,他們竟然在椅子上放了圖釘。

期中考和金馬吃時間和體力
又寫超爛先放著改天再補
尚欠6

變化球

「椅子擦完了!」龍龍和弟弟一擦完椅子馬上大喊,喊的速度像計時解謎競賽一樣。喊了幾次,看媽媽沒有回應,就衝進了房間,媽媽在房裡舒服的睡著午覺。
「麻~~椅子擦完了啦,快給我零用錢。」龍龍搖著睡著的媽媽,媽媽還是舒服的睡著。
「麻~~~~~快起來,我們擦完了啦。」龍龍搖的更用力些,弟弟也幫著搖。
「阿、喔,都擦完了?你們自己去我皮包拿100塊。」媽媽不清不楚的說。
「ya!」龍龍和弟弟拿了錢,穿上了鞋就往附近的文具店跑,一到文具店馬上找棒球,討厭的老闆娘一臉沒好氣的看著他們。我看要她笑跟要她的命一樣,簡直就是女巫,龍龍心裡想。
「老闆,怎麼沒有賣球。」龍龍問著。
「阿是什麼球啦。」
「棒球,之前不是都放這裡嗎?」龍龍指著放了一些原子筆的櫃子。
「放那邊啦。」老闆娘指著稍左的位置。
「沒看到啊。」弟弟找了找說。
「到最後面抬頭看啦,有夠笨的了。」
龍龍走過去踮起腳想拿拿不到,伸手搆的時侯還差點把一個小木箱碰掉了。
「我們拿不到。」龍龍沒辦法只好說。
「真是笨小孩,只會找麻煩。」
老闆娘走過去拿了下來,用力塞給龍龍。
「我們的錢可以買6顆C ball。」弟弟說。
「不要啦,老是打C ball,我想打硬一些的A ball,這才比較像棒球。」
「打到很痛也,又貴。」弟弟抱怨著。
「別那麼沒用,一顆A ball,三顆C ball可以啦。」
弟弟沒辦法就順從哥哥,兩人結完帳後馬上衝去阿嬤家找表哥。兩人到了阿嬤家,在門口喊一喊後,表哥睡眼惺忪的開了門。「你們等我一下,先去找阿豪兄弟吧。」找來了阿豪兄弟,終於開始打球了。在幾棟住宅圍起來的空地上畫一塊本壘板,美麗的夏日晴空之下,4個人守備,1個人打擊,就像很多小孩子一樣,很好打的球揮空被k,連續投離譜的壞球暴投,動不動就漏接。龍龍今天投球算好的了,壞球沒有比好球多太多,他覺的今天很順,就試著投變化球。
「我下一球是苦練的魔球喔,打的到就試試看吧。」龍龍興奮的喊著。其他人聽著也興奮起來,
「我會用超祕技揮棒打回我們家去。」打擊的弟弟回應著。
龍龍手腕手指稍微旋轉投出,是一個大暴投,「好像有點變化也,大家興奮的說。」
「不敢投好球了吧。」
「剛才失手,下一球就會三振你了。」龍龍說完後再同樣投出一球,高往紅中掉的好球,弟弟也不知道有沒有變化,只是用力一亂揮……。

8局下半結束,小價順利三振實況隊的四棒,沒有讓對方再得分,但是比數仍然落後1分,只剩下9局上半最後的反攻機會。等等要面對今年比賽還沒有失手過的阿里,這場再輸就會在決賽的系列戰中落敗,黑影隊已經沒有退路。
龍龍是9局上的第一個打者,對能不能追回這一分關係重大。第一次打決賽的他在休息室調整著呼吸,思考著自己決賽怎麼會這麼差,之前的準準和準決賽,龍龍都表現優異,由其是準決賽,少了龍龍黑影隊恐怕無法晉級,但是他卻在決賽繳出了不到1成的打擊率。
可能是決賽最後一個打擊,而且非常關鍵的興奮感讓龍龍想起以前的事,第一次投的變化球大概被弟弟打了60公尺遠,雖然是很短的距離,但那時已經覺的好遠好遠,也許是這樣自己才沒當投手的,而阿豪兄弟後來也不知怎樣了。
阿里已經練投完了,實況隊的隊員各各詭異,每個頭都幾乎和身體一樣大,光這樣就威嚇人了,龍龍心裡想著,調整完呼吸,站上了打擊區。
阿里第一球就是他最拿手的滑球,從內角點進入,是一個好球,但龍龍看著沒有揮擊。第二球外角偏高的速球,擊成了界外球,一下就形成2好球沒有壞球的絕對落後情況,阿里得意著,龍龍繼續調整呼吸。第三球是往外角掉的滑球,龍龍忍住沒有揮擊,是一個外角壞球。第四球走完全相反,內角的偏高速球,阿里想調中龍龍揮空,但這球他也沒有揮擊,第2個壞球。第五球是外角有點紅中的球,有機會攻擊,或許是怕被滑球調中而打亂出棒節奏,還是打成了界外,龍龍稍微覺的可惜。第六球是位置相近而且更偏中間的球,龍龍放出重心準備揮擊……。
阿里連續三個滑球三振最後一個打者基基,實況隊拿下冠軍。在重心放出才發現是滑球的狀況下,龍龍用剩下的重心勉強擊中那球,身體已經失去旋轉的力道,球畫出一個小弧線被二壘手接殺。

回老家休息吃飯,哥哥約了我一起,等他的時間跑去大聯盟打擊場揮揮棒,發現變化球道有開,馬上興奮的去打。因為右腳膝蓋一直會痛,已經習慣把較多重心先放在前腳。造成的結果就是連續50球揮空,簡直像小丑拿著球棒在跳舞,檢查自己揮擊完的姿勢,身體盡量放鬆還是完全沒用,球總是從我球棒下鑽過去。後來把重心放回右腳,然後揮棒時用較多腕力和握力,慢慢的把球擊的比較好,但還是不怎樣,而且打完右腳痛前臂又好酸。
lag很多才打,光芒這個爛隊,居然打輸費城人,把美聯的臉都丟光了>_<。話說阿龍哥小時侯打球不知是怎樣情況,很難想像他們那種怪物,K-Rod聽說小學就會丟快曲球了……。

2008年11月5日 星期三

每晚啤酒

第一次喝酒,14歲,最有趣的年紀。
從小爸爸就工作常常沒回家,14歲時媽媽搬到外面住,哥哥整晚在外面鬼混,整棟3樓半的透天是我的世界。那段時間看來再普通不過了,每天只是電視電玩。螢光幕裡各種鳥故事、正義故事、感人故事在眼前上演整夜,晚上胡亂吃著垃圾食物,高興啥時吃就啥時吃,吃完便走到外面散步。外面是田間的產業道路,因為行駛的車不多,柏油路都很平整,路的兩旁是小塊小塊的稻田排列著。風吹過時稻田就順著風輕盈的擺動,路邊的樹則沙沙作響。記憶中,每晚的風都是那樣清涼。散步回來時,有時會仰躺在門前的路上看天上的月和星星。就這樣安靜的躺著,任微風吹拂,聽著稻田和樹葉發出微微安撫人又帶點寂寞的聲音,滿天的星星就像清徹的夢。
不知道哪時開始,晚上的垃圾食物中多了啤酒,雖然味道噁心,但那味道卻好像帶著點記憶,同時稍稍淡化心中某種奇妙的感覺。於是每晚我總會追逐那噁心的味道,那味道似乎和著微風輕輕安撫著我。
後來媽媽回來了,東西都恢復原狀。垃圾食物進了垃圾車,螢光幕的故事也都提早落幕。每晚的啤酒和散步則還是繼續。
有天喝完散步回家,路上一台吵雜的車子停在我旁邊,穿著白色POLO衫帶著墨鏡的駕駛搖下車窗,對稍醉的我說一些嘲諷的話,我想逃開而快走著,他跟著我繼續說,我愈走愈快,最後用盡力氣的快跑開,他沒再跟來,但難受的感覺持續著。回到家之後,媽媽在客廳沒開燈在看電視,我安靜的走過準備上樓時,媽媽起身站在我後面,從後伸出兩隻手臂到我胸前,媽媽輕輕抱著我。上次媽媽抱我的時間已經想不起了,甚至她或許從沒抱過我,我一時不知怎麼辦,有點想逃開卻沒有,或許是有點醉的關係,後來我們小聲說了些話,印象中當時覺的是很重要的話,但是內容我完全想不起來了。
在那天之後稍微要開始念書,每晚就不再喝啤酒了,之後長長的人生也都沒有再長時間的每天喝酒了。最近跟女友論及婚嫁,不知怎地到了晚上很想喝啤酒,本來醫生說我的身體要少喝酒的,但是一到晚上,我怎樣都想要啤酒,冰涼的苦苦液體,從口中通過喉嚨進入身體中心,再從那擴散出某種能量。每晚我就像被這種感覺催眠一般,起身到便利商店買一小罐啤酒,讓它慢慢進入身體,冰涼的苦苦的。

最近不知怎樣,晚上都超想喝啤酒,喝了一邊有點爽一邊讓酒量不好的我體力被完全剝奪,這也是練習一直拖的一個原因。本來想說要趕之前沒打的,一次打2篇,但是弄的有點壓力,就一篇一篇慢慢趕了。

2008年11月4日 星期二

作業 lastday

也許是因一時無聊,也許所有開始總是如此
在這溫暖午后
我即興為你作首詩
詩中有千言萬語可說,有無限美麗境界能展現
或許我可盡說美麗詞語,那些自古傳來
紙張之上而來…陌生之處而來…

笨拙如我
美麗之事、陌生之事總是遙遠
只知字母之間、monit之間、機器之間
一貫冷冷嘲笑著我的無力
不帶任何形式的情感
而你總耐心溫暖著他們
使他們能稍稍
為我
感謝之詞總在出口後失去
許多事
不知覺間也許已經開始

某個城市中,一棟住商混合的大廈,小紀忙著連絡貨運,本來應該在下午送出去的書,因為傳真出錯而沒送到,本來只是稍晚幾天,但公司正處於業績快速成長時期,小紀只好嗲聲的拜託貨運趕快補送。阿尼在旁等侯已久,之前有一點學生的問題麻煩了小紀,他下課後順道買了mister dounut到小紀公司。
「呼,終於結束了。因為颱風有點東西沒傳到,最近都快忙死我了。」
「嗯嗯,來的時侯買了這個給你吃,之前給你一點麻煩不好意思。」不善交際的阿尼說起來略顯笨拙,對於給女性東西,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哇,看起來好好吃喔,謝謝,下午忙成這樣能吃到甜甜圈真好。」小紀用天真的聲音說著,像孩子一樣高興。
「你最近課上的好嗎,學生的問題好了吧?」
「喔,我現在正在處理,我想應該有辦法,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欸,其實我也很樂意跟你討論阿,只是實在太忙了,你上次說他是怎麼樣,國文程度很不好嗎?」小紀邊說著邊整理桌上的資料。
「嗯~~」阿尼頓了一下想著,思考著如何表達最好,這是他不愛說謊而養成的壞習慣,通常在需要斟酌事情時。這時他想的是如何適當的對小紀說出學生的情況,一方面不用到傷人的詞語,一方面不讓小紀覺的自己真是個莫名其妙的怪人。其實他這種對話中突然思考的動作常被不熟的人當作笨蛋看。
「他完全不會認字,幾乎沒什麼辦法可以教他,嗯~我已經盡量在處理了,你不用煩惱啦,我自己可以有辦法的。」
「沒辦法認字是嗎,你確定……」小紀說著又接起了電話,是家長打來問的事。
「對,對,怎麼樣呢?老師沒去上課嗎?……」
「總之你要跟他家長說,不要聯絡他們學校老師喔。你上次說要聯絡……,欸你不會已經聯絡了吧。」小紀小聲的說。
「我會好好處理,如果聯絡到老師也一定不會給你們麻煩的。我不會提到關於你們公司的事。」
「那你會怎麼說,等等說給我聽聽看。」小紀一樣小聲的說。
「放心啦,我會小心的,今天就先這樣,總之之前給你麻煩不好意思了,那我先走了。」
小紀掛上了電話。「好,那謝謝你的甜甜圈嘍,我就不送你了,掰掰。」
在離此地數萬公里遠,美國的某處郊區。一條不知名的小河邊,一個一頭亂髮的青年靜靜坐在岸邊一顆石頭上,河岸旁是長滿青草的泥土地,約4、5公尺高的白樺樹遮住了部分陽光,穿透後恰到好處的陽光柔和的溫暖著。河水清澈見底,風輕輕吹過樹葉的聲音,河水的聲音,似乎還有回憶或什麼的聲音,整個畫面如一幅不寫實的畫。青年在這一直看著河,一直聽著那聲音,很長時間什麼也不做,在這裡,時間的流逝只彷如林間的松鼠一般點綴著畫面。
林間還有一棟別墅,朋友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兩人不知說了什麼,掛斷後周圍還是一樣的聲音。別墅窗戶旁放了幾個鼓和不知名的樂器,青年慢慢走到那座位上,拿起鼓棒演奏起來。在這美麗的天氣中的美麗林間,單純的演奏聲持續著……持續著……。
出了樹林,同樣是在郊區,2個打扮端正的青年敲了門,亂髮開門迎接。
「你好,我們是耶蘇後期教會的傳教士,可以跟你談一下我們的教義嗎?」2個青年客氣的說。
「你們是要說些什麼?」
「我們到處告訴別人關於我們教會的教義,可以讓我們進去坐著談嗎?」
青年讓2個傳教士進了屋,他們坐在客廳一張2人沙發上,青年則去倒飲料。
「你們知道耶蘇之血嗎,要來喝一點嗎?」
「不,我們不能喝含酒精的飲料。」傳教士感到有點緊張。
「這不是酒,這是耶蘇之血。」青年隨性的說。
「謝了,我們不能喝任何含酒精的飲料。」傳教士又說了一次。
青年倒好之後放在他們面前,自己坐在對面,他先喝了一杯。
「那麼,你們是來這要做什麼。」
「關於我們創教人,你知道某個時期的教會很腐敗,然後他在自己的後院做了一些事……。」
時間來到晚上,青年坐在舊鋼琴前一聲不發,毛帽男走到了鋼琴右前方一張椅子前坐下來,2人安靜的沒說話,然後毛帽男開口了。
「嘿,你知道我們有次到日本演奏,結束後有個日本女性來找我,她覺的我很棒,然後留了電話給我。等我們全部演奏結束後,我打給她,她來了我飯店房間,我們做了愛,她真的很棒,我到現在還記得,我想她可能是歌手、電視明星什麼的,那3天我們過的很快樂。」
「之後,她還是常常打電話給我,我們常常聯絡,她也飛來找過我,後來她回去日本,再打來時我就沒有接了。但其實她對我是特別的一個,所以我為了她寫了首曲子,想表達對她的愛和歉意,我想請你幫忙為這首曲填個詞,可以嗎?」
「少放你的屁,快把它放來聽。」青年突然的說,從安靜到這種語調的變化稍微讓毛帽男愣住了。
毛帽男站起身準備離開。「抱歉我吵到你了。」然後慢慢走出去。
青年慢慢的開始彈起吉它來,從慢到快,嘴裡發著聲音,不知在唱歌還是哼著什麼,唱著唱著開始悲傷的哽咽,聲音似乎在哭似的,配合著強烈的吉它聲……。
天亮了,毛帽男和不知名且無印象一對男女被電話吵醒,無印象男接了電話。
「嗯,是。所以他們追來了?好的。」無印象男掛了電話叫醒另外2人。
「嘿,警察發現線索追來了,我們現在收拾東西走了。」
毛帽男沒有出聲。
「我沒什麼非帶不可的。」無印象女說。
3人簡單收拾後上了車,一輛像tida的小型車子,無印象女開車,2個男的坐後座。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地,小車緩慢的行駛,毛帽男在後座抱著吉它緩慢演奏起來,輕鬆而讓人舒服的音樂。
幾輛警車到了美麗的林間。大約10個警察左右,在現場圍起了封鎖線,小屋完全被圍了起來,幾個警察在搜索證據,其中一個用無線電說著……。

做完作業後沒啥事,在電腦教室寫給教我作業的學長的詩,學長喜歡古意的新詩,也就是鄭愁雨、余秋雨等人,我便做了比較偏古意的給他,但我不太喜歡那類,又是在電腦教室做的,怎麼看都爛爛的。因為沒寫感情的詩不知怎麼寫,所以才稍微加了一點感情,其實我們是清白的。

下課後在社團看了lastday,葛斯范桑的電影,我中途才入場看,也看不太懂在搞什麼,但整個鏡頭和音樂讓人感覺很簡單很舒服。基本上來說就是"詩意般"的電影。所以我也沒認真看,躺在座位上輕鬆的隨便看著,看完後整個心情很特別,雖然不懂在做什麼,但很棒。

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這2篇到現在才弄出來,晚點如果有體力再繼續打2篇。

2008年10月30日 星期四

囧男孩

豔陽高照的夏天午后,學校操場上,放學後的一群小學生噴著汗水,不知道為了什麼在笑,每個都笑的那樣開心,還有很多在大聲叫著。這樣一般的下午,一號和二號被處罰在圖書館黏書,照例是邊黏書一號一邊瞎掰故事給二號聽。這件事一定是在窗戶旁進行的,每天這個時間,他都不時往窗外看,要等著什麼東西。一個身影走進窗外那固定的景象,一號的心一陣狂跳,思考像貓一樣變的一片混亂;林艾莉如往常提著琴穿過操場,溫暖的陽光照著她,那光線比童話更美,像從記憶深處吹來的風,輕輕擺動她綁起來的長髮,操場其他的聲音和動作,都像放慢消失了,她的每一步伐都牽著心底某種無比神秘的感覺,她臉上似乎又帶著微笑,那總讓人感到整個世界都變美好的微笑…。等她穿過操場,一號覺的自己周圍的時間和空間又慢慢回到常軌,操場的聲音漸漸出現,二號在旁不知叫著什麼,自己心底那特殊的感覺,似乎偷偷微笑著。

楊雅吉吉和李烈晚上要來我們社團座談,為了這個請了三號課的假,李烈因為明天的金鐘獎而沒有來。我本來要問兩個問題,一個是劇中一號精神病的父親,一個是導演自己兒時的問題。導演說到這主要還是一部商業電影,精神病方面他說在台灣比例不低,我覺的劇中形像太誇張,主要他是說想營造童話般的感覺,所以一些地方比較沒有注意小節,而用讓故事性較強的方式。而既然是商業電影,第2個問題我也就沒有多問,基本上是還不錯的電影,導演說除了商業考量,他主要著重在2個較沒人關愛的小孩之間的友情和童年那種天真的勇氣。整場下來並沒有讓我覺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不過還是希望能在金馬擊敗海角。

另外發現原來他是逆女的編劇,丁天使讓人鼻酸的成長,丁天使的家庭,由其是她那母親的樣子,一直在我心裡留了個影子。

2008年10月29日 星期三

少年

名字可以不用被想起來。少年騎著腳踏車,辛苦的越過一段斜坡,好不容易騎上了橋。天空似乎快要飄雨了,溼冷的天氣讓他不太舒服,他一向討厭下雨,為了寒假結束前擠出作業,才在這種天氣勉強去圖書館。橋上的車不多,能清楚聽見橋下的流水聲,這種灰黑天空下的流水吸引了少年注意,少年看著流水迎著自己來,慢慢就要接觸到自己的位置,接觸的瞬間心底好像為了那發出了什麼聲音,但聽不清楚,然後流水繼續往前離開,少年又再試,靜下心想聽那聲音,卻總是聽不清楚,偶經的車輛緩緩的從少年身旁經過。

到了圖書館,少年身上稍微淋溼了,安靜的圖書館廣場下著細細的雨。進了美術室,看了不知是誰的不知什麼主題的畫,少年想試著學習看畫,但覺的每幅畫怎麼也看不出分別,仔細的看畫的簡介,「捕捉鄉下農家的生活樣貌,農家婦人專心的曬著穀子,為了生活忙碌著,心底有著收穫的滿足,臉上因為近來有喜事而帶著快樂。」盡量慢的看著畫邊想怎麼掰心得,看完了也才過了十幾分鐘,想回家去喝碗熱湯,經過閱覽室,看到一個戴著黑框眼鏡和自己年紀相近的女孩在看書,到了館外,冷冷的空氣一下襲上身體,廣場仍然飄著細雨,幾隻小狗在草坪上玩耍,少年看著,從中感到某種安寧,然後用像是走高空鋼索那樣的步伐走入廣場,細雨輕輕打在身上,冷空氣滲入暖和的衣物中,少年覺的有一瞬間似乎從雨和空氣中聽見了什麼。

少年走回暖和的館中,做了幾次呼吸,經過閱覽室,戴眼鏡的女孩已經不見,經過美術室,看了幾眼畫,還是一樣覺的無趣,走到了館中的咖啡店想點咖啡,看著空無一人的咖啡店和緊閉的窗戶,忽然想起了熱湯還是什麼,心裡那聲音仍然聽不清楚,便冒著細雨騎車回家。

數統因為考試提早下課,到家教前多了一些時間,跑了一下敦皇的年代碰運氣,看看還有沒有金馬的電影票可以買,不太幸運的一張都沒買到。剩的時間也做不了什麼,就提前到了小鬼三號家,剛好一家人圍著吃飯,讓我順利省了一餐錢,而且現在吃到家常菜機會不多,跟一家人和小孩一起圍一桌吃飯感覺也很好。吃完後叔叔要小鬼三號沒事早點上課,小鬼三號態度不太好,他雖然不念書,但在我面前還算聽話,看到他對自己爸爸這種態度,覺的不太高興。

教了一些物理,小鬼三號實在快睡著了,我沒辦法也就聊聊別的,聊著恐佈片和電玩,還好他媽媽在睡覺,混完課之後覺的很累,也就跟著小鬼一起看電視,小鬼看一看找我打電動,怕我不會還教著我,雖然很久沒接觸電動,但以前宅的底子深厚,結果在偷偷讓他之下實況野球贏了他一分,看他不是我的對手,就找他玩三國無雙,看著他無憂無慮的玩著,自己好像也回到了以前那時的快樂,然後我們打到了晚上11點~~,老師像這樣好像不太好^^。

2008年10月28日 星期二

花吃了那女孩

美好晴空的春天,站在一片望不見盡頭的草原中央,遠處吹來無焦點的風,輕輕舞動著草原,連同你的身體和心靈,看不見任何惡意的藍天,白雲在上織著夢的圖畫,從心底或從哪裡開出的花,形而上的美麗花朵,連時間也隨一切舞著特殊的舞步,在這之中 消失 了一個女孩
像花吃了那女孩

因為賭氣跑去看了花吃這部電影,果然賭氣沒有好結果,實在是難看的誇張。有點喜歡的魏如萱,陳綺貞也有參與,讓自己稍微有點打擊。電影完完全全就是不知所云,這麼說絕不是我用什麼嚴肅的標準在看它,而是整部電影就是導演自己內心不知胡思亂想什麼,然後就把那胡思亂想胡亂拍出,在這點上也配服導演,連自己要說什麼故事都不知道,到底是憑著什麼在排戲和剪接的呢?又怎麼拿到輔導金的呢?

因為電影太無聊,反而看電影之中,我大多在想自己的事,那是1025遊行當天,美好而讓人心情放鬆的晴天。為什麼自己要賭氣跑來看,對方和自己毫無相關,賭氣這件事代表了什麼,天真在眼前飄飄盪盪,到底還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