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一時無聊,也許所有開始總是如此
在這溫暖午后
我即興為你作首詩
詩中有千言萬語可說,有無限美麗境界能展現
或許我可盡說美麗詞語,那些自古傳來
紙張之上而來…陌生之處而來…
但
笨拙如我
美麗之事、陌生之事總是遙遠
只知字母之間、monit之間、機器之間
一貫冷冷嘲笑著我的無力
不帶任何形式的情感
而你總耐心溫暖著他們
使他們能稍稍
為我
感謝之詞總在出口後失去
許多事
不知覺間也許已經開始
某個城市中,一棟住商混合的大廈,小紀忙著連絡貨運,本來應該在下午送出去的書,因為傳真出錯而沒送到,本來只是稍晚幾天,但公司正處於業績快速成長時期,小紀只好嗲聲的拜託貨運趕快補送。阿尼在旁等侯已久,之前有一點學生的問題麻煩了小紀,他下課後順道買了mister dounut到小紀公司。
「呼,終於結束了。因為颱風有點東西沒傳到,最近都快忙死我了。」
「嗯嗯,來的時侯買了這個給你吃,之前給你一點麻煩不好意思。」不善交際的阿尼說起來略顯笨拙,對於給女性東西,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哇,看起來好好吃喔,謝謝,下午忙成這樣能吃到甜甜圈真好。」小紀用天真的聲音說著,像孩子一樣高興。
「你最近課上的好嗎,學生的問題好了吧?」
「喔,我現在正在處理,我想應該有辦法,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欸,其實我也很樂意跟你討論阿,只是實在太忙了,你上次說他是怎麼樣,國文程度很不好嗎?」小紀邊說著邊整理桌上的資料。
「嗯~~」阿尼頓了一下想著,思考著如何表達最好,這是他不愛說謊而養成的壞習慣,通常在需要斟酌事情時。這時他想的是如何適當的對小紀說出學生的情況,一方面不用到傷人的詞語,一方面不讓小紀覺的自己真是個莫名其妙的怪人。其實他這種對話中突然思考的動作常被不熟的人當作笨蛋看。
「他完全不會認字,幾乎沒什麼辦法可以教他,嗯~我已經盡量在處理了,你不用煩惱啦,我自己可以有辦法的。」
「沒辦法認字是嗎,你確定……」小紀說著又接起了電話,是家長打來問的事。
「對,對,怎麼樣呢?老師沒去上課嗎?……」
「總之你要跟他家長說,不要聯絡他們學校老師喔。你上次說要聯絡……,欸你不會已經聯絡了吧。」小紀小聲的說。
「我會好好處理,如果聯絡到老師也一定不會給你們麻煩的。我不會提到關於你們公司的事。」
「那你會怎麼說,等等說給我聽聽看。」小紀一樣小聲的說。
「放心啦,我會小心的,今天就先這樣,總之之前給你麻煩不好意思了,那我先走了。」
小紀掛上了電話。「好,那謝謝你的甜甜圈嘍,我就不送你了,掰掰。」
在離此地數萬公里遠,美國的某處郊區。一條不知名的小河邊,一個一頭亂髮的青年靜靜坐在岸邊一顆石頭上,河岸旁是長滿青草的泥土地,約4、5公尺高的白樺樹遮住了部分陽光,穿透後恰到好處的陽光柔和的溫暖著。河水清澈見底,風輕輕吹過樹葉的聲音,河水的聲音,似乎還有回憶或什麼的聲音,整個畫面如一幅不寫實的畫。青年在這一直看著河,一直聽著那聲音,很長時間什麼也不做,在這裡,時間的流逝只彷如林間的松鼠一般點綴著畫面。
林間還有一棟別墅,朋友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兩人不知說了什麼,掛斷後周圍還是一樣的聲音。別墅窗戶旁放了幾個鼓和不知名的樂器,青年慢慢走到那座位上,拿起鼓棒演奏起來。在這美麗的天氣中的美麗林間,單純的演奏聲持續著……持續著……。
出了樹林,同樣是在郊區,2個打扮端正的青年敲了門,亂髮開門迎接。
「你好,我們是耶蘇後期教會的傳教士,可以跟你談一下我們的教義嗎?」2個青年客氣的說。
「你們是要說些什麼?」
「我們到處告訴別人關於我們教會的教義,可以讓我們進去坐著談嗎?」
青年讓2個傳教士進了屋,他們坐在客廳一張2人沙發上,青年則去倒飲料。
「你們知道耶蘇之血嗎,要來喝一點嗎?」
「不,我們不能喝含酒精的飲料。」傳教士感到有點緊張。
「這不是酒,這是耶蘇之血。」青年隨性的說。
「謝了,我們不能喝任何含酒精的飲料。」傳教士又說了一次。
青年倒好之後放在他們面前,自己坐在對面,他先喝了一杯。
「那麼,你們是來這要做什麼。」
「關於我們創教人,你知道某個時期的教會很腐敗,然後他在自己的後院做了一些事……。」
時間來到晚上,青年坐在舊鋼琴前一聲不發,毛帽男走到了鋼琴右前方一張椅子前坐下來,2人安靜的沒說話,然後毛帽男開口了。
「嘿,你知道我們有次到日本演奏,結束後有個日本女性來找我,她覺的我很棒,然後留了電話給我。等我們全部演奏結束後,我打給她,她來了我飯店房間,我們做了愛,她真的很棒,我到現在還記得,我想她可能是歌手、電視明星什麼的,那3天我們過的很快樂。」
「之後,她還是常常打電話給我,我們常常聯絡,她也飛來找過我,後來她回去日本,再打來時我就沒有接了。但其實她對我是特別的一個,所以我為了她寫了首曲子,想表達對她的愛和歉意,我想請你幫忙為這首曲填個詞,可以嗎?」
「少放你的屁,快把它放來聽。」青年突然的說,從安靜到這種語調的變化稍微讓毛帽男愣住了。
毛帽男站起身準備離開。「抱歉我吵到你了。」然後慢慢走出去。
青年慢慢的開始彈起吉它來,從慢到快,嘴裡發著聲音,不知在唱歌還是哼著什麼,唱著唱著開始悲傷的哽咽,聲音似乎在哭似的,配合著強烈的吉它聲……。
天亮了,毛帽男和不知名且無印象一對男女被電話吵醒,無印象男接了電話。
「嗯,是。所以他們追來了?好的。」無印象男掛了電話叫醒另外2人。
「嘿,警察發現線索追來了,我們現在收拾東西走了。」
毛帽男沒有出聲。
「我沒什麼非帶不可的。」無印象女說。
3人簡單收拾後上了車,一輛像tida的小型車子,無印象女開車,2個男的坐後座。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地,小車緩慢的行駛,毛帽男在後座抱著吉它緩慢演奏起來,輕鬆而讓人舒服的音樂。
幾輛警車到了美麗的林間。大約10個警察左右,在現場圍起了封鎖線,小屋完全被圍了起來,幾個警察在搜索證據,其中一個用無線電說著……。
做完作業後沒啥事,在電腦教室寫給教我作業的學長的詩,學長喜歡古意的新詩,也就是鄭愁雨、余秋雨等人,我便做了比較偏古意的給他,但我不太喜歡那類,又是在電腦教室做的,怎麼看都爛爛的。因為沒寫感情的詩不知怎麼寫,所以才稍微加了一點感情,其實我們是清白的。
下課後在社團看了lastday,葛斯范桑的電影,我中途才入場看,也看不太懂在搞什麼,但整個鏡頭和音樂讓人感覺很簡單很舒服。基本上來說就是"詩意般"的電影。所以我也沒認真看,躺在座位上輕鬆的隨便看著,看完後整個心情很特別,雖然不懂在做什麼,但很棒。
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這2篇到現在才弄出來,晚點如果有體力再繼續打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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