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我不是文藝青年

從各處捎來的心
在廣場中央
隨著夜漸漸睡去
想追逐的東西沉在哪裡
睡夢中浮現著片斷的
那永遠美麗的古老記憶
安靜的側躺下來 把耳朵貼上地面
希望能稍稍聽見微小的美夢
我們曾經全心相信
最遠的未來 最深的夜
純真之光永遠靜靜照著
即使失去所有力氣
即使黑夜覆蓋了所有的夢
古老記憶中 純真的心 默默追逐著

忘了為啥要寫這個
好像是莫名被說是文青
為了證明不是才寫的
好累先睡 尚欠11

2008年11月13日 星期四

阿Q

學長的一句話喚醒了我一段記憶,那段虛無的日子……。不知道是國中還高中了,總之是阿呆阿呆但夢還很大的時期。上國文課時覺的好累趴在桌上,其實差不多整天都趴著,老師在講台上講著魯迅,算是輕鬆的國文課,趴著聽聽故事就好,
「魯迅是民國初期重要的小說家,立志用小說改革中國的漏習……。」
「狂人日記是他發表的第一篇小說,主要記載他對週圍的觀察……。」
「阿Q正傳在以阿Q諷刺中國人,有阿Q精神這個說法,人家說阿Q精神有三個要件,第一個是你要會欺負人,看強的就躲,看弱的就欺。第二個是你輸的時侯會用精神勝利法,找借口騙自己假裝是自己勝利,這個跟佛家有點像,但是差別在……。第三個是……。」
真他媽無聊的傢伙,民國初期這種作家還真多,大概只要會寫個白話文都能出名吧,等等下課來吃碗阿Q桶麵好了。
那時好像是這麼想著。

大概因為這段記憶,搞到我最近才找了魯迅的書來看,看了只覺的高中以前想學到什麼真的很難很難,我所見過中國最好的純文學作家居然可以被教成這樣,就算和當時世界上其他作家相比也毫不遜色的作家被我當成笨蛋= =,那些XX老師還記得什麼叫做感性和自我意識嗎。
又是垃圾文,但也算一篇,考完有空再補。尚欠8

2008年11月11日 星期二

測量

期中考大爆炸就算了

坎葛與艾蜜在晨光中慢慢醒來,坎葛下床後活動著身體,坎葛長成個大帥哥了,艾蜜心裡想。電話響了,孫打來的,催著坎葛去上班,並向艾蜜問好,孫一直對艾蜜有好感。

坎葛穿好衣服走進暗房,看著珊卓拉的裸照自慰,還沒結束時就被艾蜜打斷而出門,吃完早餐緩緩的來到一間小店,主要幫人處理影印傳真等等,坎葛像孫道著歉,因為宿醉又遲到。

工作到一半,收到了珊卓拉的簡訊,坎葛找了借口出去,到了同一棟樓中的一個空房間,珊卓拉已經裸著身體等他,兩人做完愛,珊卓拉又提到結婚的事,坎葛拒絕了,珊卓拉生氣的走掉。

坎葛的父親就是神,這是他拒絕的原因。從他懂事以來,艾蜜就一直這麼告訴他,

失眠,可能因為白天睡太多,期中考前睡不著,明天早上8點要考試,也放不下心看小說,想寫寫東西又只能寫垃圾,超痛苦的情況

2008年11月10日 星期一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先前據說評價比東尼瀧谷差
看了之後感覺還ok
關於故事知道的很少
但還算有基本概念
我們說、我們寫、當中似乎有隱喻,或許你還會覺的有點暗示,但是故事永不評論
小說改成電影
當然我不會改回文字
不敢測試自己與故事達人的距離
每篇練習寫完之後隔天早上再看完
都要重覆念10遍
完美的文章不存在
才能平緩低落的心情
據所知村上根本沒做過練習這回事
比起來我只是無能的凡人
但是我喜歡故事和寫作
那是測量自己與外界某種東西
打著打著想到哈德費爾了

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

不甘心

小鬼二號太長又不親切,而且和囧男孩有點像,就叫他楊桃。
楊桃趴在桌上睡覺,除了可以和同學說話的課,他不是在睡覺就是發呆,各科老師看了也不管他,頂多就勸他認真聽聽課。上學了這麼多年,上課對他一直都是痛苦的事,看著老師在黑板上畫來畫去,講的話愈來愈不能理解,小心翼翼的對同學隱藏自己的小秘密,好不容易下課是他最快樂的時光,和同學一起玩著,逃開從小受到的壓力與嘲笑。
阿尼又來了,討人厭的老師。楊桃心裡想著。剛開始時覺的有家教來教自己很新鮮,阿尼老師也很親切,搞不好自己真的有機會讓成績變好。但是現實總是沒那麼好,每週三堂課也只是讓自己數學稍微熟一點點而已,雖然不像以前那樣無力,但是成績還是沒改變,而且只限於數學,由其阿尼老師有時會想教我生物、地科什麼的,實在很煩。
一直到有一天,老媽沒事要阿尼老師教我國文,一切就更讓人厭惡了,阿尼老師開始做一些雞排煩人的事。反正跟幾個同學也變的很要好,下課時就一直玩在一起,根本不用回去上阿尼老師的課,頂多讓媽媽罵一罵一下就過了。希望可以永遠都不用上學,什麼東西也不學。

剛開始管楊桃的事弄到中心的人不爽,也會想自己是不是發瘋英雄主義作祟,從小看些白色巨塔,醫界風雲等等的芭樂故事就會特別有感覺,是不是沒把現實和想像畫清界線,一個人像白痴一樣任憑感性支配自己。
是怎麼原因也好,總之就是沒辦法明知道對方會死,而自己有機會改變,卻當作沒看到。結果自以為的弄了半天,繞圈浪費時間,最後也只是幫他安排鑑定,而悲慘的是即使我都幫他掛好號了,他的家人會帶他去醫院的機會微乎其微。之前從他國中老師那裡知道他最近常常沒去學校,他媽媽到學校拿了一本小一的寫字簿說要回去自己教他。跟他媽媽說了那麼多,不肯聽就是不肯聽,硬要虐待自己小孩,想到就他媽的不爽,幹勒。
上網問如果家人不處理小孩特教問題,能不能請社工處理,結論是只能勸導。也就是說明知道他會死,家人不管,你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好心回答的人說他早療社工做久了,盡力就好,像他已經看多也就習慣了,我也不能說什麼,想到就他媽的不甘心。

2008年11月7日 星期五

怕黑怪談

須莫子跟著老師進入教室,轉學來的他看著全班陌生的同學覺的非常害羞緊張。須莫子長長的棕髮在後面榜成2條辨子,兩顆眼睛圓圓大大,膚色白裡透紅,神情和聲音都帶著天真無邪,標準可愛小女孩的樣子。老師向同學介紹她的名字,同學似乎不太歡迎她這個混血兒。
「須莫子,你坐那個空位。」介紹完之後,她緩緩走去座位,她注意到其中一個男孩一直惡意的看著她。
「初武士盯上你了。」男孩口中突然冒出這句話,帶著讓人不舒服的笑容。須莫子愣了一下。
「你和你媽住在那個瀑布後面對吧,初武士今晚就會去找你了,呵呵呵……」幾個同學也跟著這個男孩笑了起來,教室內忽然陷入一種灰暗不舒服的氣氛,至少須莫子這麼覺的,她感到自己心跳加快,教室所有發出的小聲響都進入她耳朵,伴隨著她強烈的心跳聲。
「快閉嘴。」老師責罵男孩。
須莫子心情稍微放鬆,走到座位坐下,突然一陣刺痛從她屁股上傳來,須莫子忍住沒叫出來,她看到了幾個男女同學在偷笑,他們竟然在椅子上放了圖釘。

期中考和金馬吃時間和體力
又寫超爛先放著改天再補
尚欠6

變化球

「椅子擦完了!」龍龍和弟弟一擦完椅子馬上大喊,喊的速度像計時解謎競賽一樣。喊了幾次,看媽媽沒有回應,就衝進了房間,媽媽在房裡舒服的睡著午覺。
「麻~~椅子擦完了啦,快給我零用錢。」龍龍搖著睡著的媽媽,媽媽還是舒服的睡著。
「麻~~~~~快起來,我們擦完了啦。」龍龍搖的更用力些,弟弟也幫著搖。
「阿、喔,都擦完了?你們自己去我皮包拿100塊。」媽媽不清不楚的說。
「ya!」龍龍和弟弟拿了錢,穿上了鞋就往附近的文具店跑,一到文具店馬上找棒球,討厭的老闆娘一臉沒好氣的看著他們。我看要她笑跟要她的命一樣,簡直就是女巫,龍龍心裡想。
「老闆,怎麼沒有賣球。」龍龍問著。
「阿是什麼球啦。」
「棒球,之前不是都放這裡嗎?」龍龍指著放了一些原子筆的櫃子。
「放那邊啦。」老闆娘指著稍左的位置。
「沒看到啊。」弟弟找了找說。
「到最後面抬頭看啦,有夠笨的了。」
龍龍走過去踮起腳想拿拿不到,伸手搆的時侯還差點把一個小木箱碰掉了。
「我們拿不到。」龍龍沒辦法只好說。
「真是笨小孩,只會找麻煩。」
老闆娘走過去拿了下來,用力塞給龍龍。
「我們的錢可以買6顆C ball。」弟弟說。
「不要啦,老是打C ball,我想打硬一些的A ball,這才比較像棒球。」
「打到很痛也,又貴。」弟弟抱怨著。
「別那麼沒用,一顆A ball,三顆C ball可以啦。」
弟弟沒辦法就順從哥哥,兩人結完帳後馬上衝去阿嬤家找表哥。兩人到了阿嬤家,在門口喊一喊後,表哥睡眼惺忪的開了門。「你們等我一下,先去找阿豪兄弟吧。」找來了阿豪兄弟,終於開始打球了。在幾棟住宅圍起來的空地上畫一塊本壘板,美麗的夏日晴空之下,4個人守備,1個人打擊,就像很多小孩子一樣,很好打的球揮空被k,連續投離譜的壞球暴投,動不動就漏接。龍龍今天投球算好的了,壞球沒有比好球多太多,他覺的今天很順,就試著投變化球。
「我下一球是苦練的魔球喔,打的到就試試看吧。」龍龍興奮的喊著。其他人聽著也興奮起來,
「我會用超祕技揮棒打回我們家去。」打擊的弟弟回應著。
龍龍手腕手指稍微旋轉投出,是一個大暴投,「好像有點變化也,大家興奮的說。」
「不敢投好球了吧。」
「剛才失手,下一球就會三振你了。」龍龍說完後再同樣投出一球,高往紅中掉的好球,弟弟也不知道有沒有變化,只是用力一亂揮……。

8局下半結束,小價順利三振實況隊的四棒,沒有讓對方再得分,但是比數仍然落後1分,只剩下9局上半最後的反攻機會。等等要面對今年比賽還沒有失手過的阿里,這場再輸就會在決賽的系列戰中落敗,黑影隊已經沒有退路。
龍龍是9局上的第一個打者,對能不能追回這一分關係重大。第一次打決賽的他在休息室調整著呼吸,思考著自己決賽怎麼會這麼差,之前的準準和準決賽,龍龍都表現優異,由其是準決賽,少了龍龍黑影隊恐怕無法晉級,但是他卻在決賽繳出了不到1成的打擊率。
可能是決賽最後一個打擊,而且非常關鍵的興奮感讓龍龍想起以前的事,第一次投的變化球大概被弟弟打了60公尺遠,雖然是很短的距離,但那時已經覺的好遠好遠,也許是這樣自己才沒當投手的,而阿豪兄弟後來也不知怎樣了。
阿里已經練投完了,實況隊的隊員各各詭異,每個頭都幾乎和身體一樣大,光這樣就威嚇人了,龍龍心裡想著,調整完呼吸,站上了打擊區。
阿里第一球就是他最拿手的滑球,從內角點進入,是一個好球,但龍龍看著沒有揮擊。第二球外角偏高的速球,擊成了界外球,一下就形成2好球沒有壞球的絕對落後情況,阿里得意著,龍龍繼續調整呼吸。第三球是往外角掉的滑球,龍龍忍住沒有揮擊,是一個外角壞球。第四球走完全相反,內角的偏高速球,阿里想調中龍龍揮空,但這球他也沒有揮擊,第2個壞球。第五球是外角有點紅中的球,有機會攻擊,或許是怕被滑球調中而打亂出棒節奏,還是打成了界外,龍龍稍微覺的可惜。第六球是位置相近而且更偏中間的球,龍龍放出重心準備揮擊……。
阿里連續三個滑球三振最後一個打者基基,實況隊拿下冠軍。在重心放出才發現是滑球的狀況下,龍龍用剩下的重心勉強擊中那球,身體已經失去旋轉的力道,球畫出一個小弧線被二壘手接殺。

回老家休息吃飯,哥哥約了我一起,等他的時間跑去大聯盟打擊場揮揮棒,發現變化球道有開,馬上興奮的去打。因為右腳膝蓋一直會痛,已經習慣把較多重心先放在前腳。造成的結果就是連續50球揮空,簡直像小丑拿著球棒在跳舞,檢查自己揮擊完的姿勢,身體盡量放鬆還是完全沒用,球總是從我球棒下鑽過去。後來把重心放回右腳,然後揮棒時用較多腕力和握力,慢慢的把球擊的比較好,但還是不怎樣,而且打完右腳痛前臂又好酸。
lag很多才打,光芒這個爛隊,居然打輸費城人,把美聯的臉都丟光了>_<。話說阿龍哥小時侯打球不知是怎樣情況,很難想像他們那種怪物,K-Rod聽說小學就會丟快曲球了……。

2008年11月5日 星期三

每晚啤酒

第一次喝酒,14歲,最有趣的年紀。
從小爸爸就工作常常沒回家,14歲時媽媽搬到外面住,哥哥整晚在外面鬼混,整棟3樓半的透天是我的世界。那段時間看來再普通不過了,每天只是電視電玩。螢光幕裡各種鳥故事、正義故事、感人故事在眼前上演整夜,晚上胡亂吃著垃圾食物,高興啥時吃就啥時吃,吃完便走到外面散步。外面是田間的產業道路,因為行駛的車不多,柏油路都很平整,路的兩旁是小塊小塊的稻田排列著。風吹過時稻田就順著風輕盈的擺動,路邊的樹則沙沙作響。記憶中,每晚的風都是那樣清涼。散步回來時,有時會仰躺在門前的路上看天上的月和星星。就這樣安靜的躺著,任微風吹拂,聽著稻田和樹葉發出微微安撫人又帶點寂寞的聲音,滿天的星星就像清徹的夢。
不知道哪時開始,晚上的垃圾食物中多了啤酒,雖然味道噁心,但那味道卻好像帶著點記憶,同時稍稍淡化心中某種奇妙的感覺。於是每晚我總會追逐那噁心的味道,那味道似乎和著微風輕輕安撫著我。
後來媽媽回來了,東西都恢復原狀。垃圾食物進了垃圾車,螢光幕的故事也都提早落幕。每晚的啤酒和散步則還是繼續。
有天喝完散步回家,路上一台吵雜的車子停在我旁邊,穿著白色POLO衫帶著墨鏡的駕駛搖下車窗,對稍醉的我說一些嘲諷的話,我想逃開而快走著,他跟著我繼續說,我愈走愈快,最後用盡力氣的快跑開,他沒再跟來,但難受的感覺持續著。回到家之後,媽媽在客廳沒開燈在看電視,我安靜的走過準備上樓時,媽媽起身站在我後面,從後伸出兩隻手臂到我胸前,媽媽輕輕抱著我。上次媽媽抱我的時間已經想不起了,甚至她或許從沒抱過我,我一時不知怎麼辦,有點想逃開卻沒有,或許是有點醉的關係,後來我們小聲說了些話,印象中當時覺的是很重要的話,但是內容我完全想不起來了。
在那天之後稍微要開始念書,每晚就不再喝啤酒了,之後長長的人生也都沒有再長時間的每天喝酒了。最近跟女友論及婚嫁,不知怎地到了晚上很想喝啤酒,本來醫生說我的身體要少喝酒的,但是一到晚上,我怎樣都想要啤酒,冰涼的苦苦液體,從口中通過喉嚨進入身體中心,再從那擴散出某種能量。每晚我就像被這種感覺催眠一般,起身到便利商店買一小罐啤酒,讓它慢慢進入身體,冰涼的苦苦的。

最近不知怎樣,晚上都超想喝啤酒,喝了一邊有點爽一邊讓酒量不好的我體力被完全剝奪,這也是練習一直拖的一個原因。本來想說要趕之前沒打的,一次打2篇,但是弄的有點壓力,就一篇一篇慢慢趕了。

2008年11月4日 星期二

作業 lastday

也許是因一時無聊,也許所有開始總是如此
在這溫暖午后
我即興為你作首詩
詩中有千言萬語可說,有無限美麗境界能展現
或許我可盡說美麗詞語,那些自古傳來
紙張之上而來…陌生之處而來…

笨拙如我
美麗之事、陌生之事總是遙遠
只知字母之間、monit之間、機器之間
一貫冷冷嘲笑著我的無力
不帶任何形式的情感
而你總耐心溫暖著他們
使他們能稍稍
為我
感謝之詞總在出口後失去
許多事
不知覺間也許已經開始

某個城市中,一棟住商混合的大廈,小紀忙著連絡貨運,本來應該在下午送出去的書,因為傳真出錯而沒送到,本來只是稍晚幾天,但公司正處於業績快速成長時期,小紀只好嗲聲的拜託貨運趕快補送。阿尼在旁等侯已久,之前有一點學生的問題麻煩了小紀,他下課後順道買了mister dounut到小紀公司。
「呼,終於結束了。因為颱風有點東西沒傳到,最近都快忙死我了。」
「嗯嗯,來的時侯買了這個給你吃,之前給你一點麻煩不好意思。」不善交際的阿尼說起來略顯笨拙,對於給女性東西,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哇,看起來好好吃喔,謝謝,下午忙成這樣能吃到甜甜圈真好。」小紀用天真的聲音說著,像孩子一樣高興。
「你最近課上的好嗎,學生的問題好了吧?」
「喔,我現在正在處理,我想應該有辦法,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欸,其實我也很樂意跟你討論阿,只是實在太忙了,你上次說他是怎麼樣,國文程度很不好嗎?」小紀邊說著邊整理桌上的資料。
「嗯~~」阿尼頓了一下想著,思考著如何表達最好,這是他不愛說謊而養成的壞習慣,通常在需要斟酌事情時。這時他想的是如何適當的對小紀說出學生的情況,一方面不用到傷人的詞語,一方面不讓小紀覺的自己真是個莫名其妙的怪人。其實他這種對話中突然思考的動作常被不熟的人當作笨蛋看。
「他完全不會認字,幾乎沒什麼辦法可以教他,嗯~我已經盡量在處理了,你不用煩惱啦,我自己可以有辦法的。」
「沒辦法認字是嗎,你確定……」小紀說著又接起了電話,是家長打來問的事。
「對,對,怎麼樣呢?老師沒去上課嗎?……」
「總之你要跟他家長說,不要聯絡他們學校老師喔。你上次說要聯絡……,欸你不會已經聯絡了吧。」小紀小聲的說。
「我會好好處理,如果聯絡到老師也一定不會給你們麻煩的。我不會提到關於你們公司的事。」
「那你會怎麼說,等等說給我聽聽看。」小紀一樣小聲的說。
「放心啦,我會小心的,今天就先這樣,總之之前給你麻煩不好意思了,那我先走了。」
小紀掛上了電話。「好,那謝謝你的甜甜圈嘍,我就不送你了,掰掰。」
在離此地數萬公里遠,美國的某處郊區。一條不知名的小河邊,一個一頭亂髮的青年靜靜坐在岸邊一顆石頭上,河岸旁是長滿青草的泥土地,約4、5公尺高的白樺樹遮住了部分陽光,穿透後恰到好處的陽光柔和的溫暖著。河水清澈見底,風輕輕吹過樹葉的聲音,河水的聲音,似乎還有回憶或什麼的聲音,整個畫面如一幅不寫實的畫。青年在這一直看著河,一直聽著那聲音,很長時間什麼也不做,在這裡,時間的流逝只彷如林間的松鼠一般點綴著畫面。
林間還有一棟別墅,朋友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兩人不知說了什麼,掛斷後周圍還是一樣的聲音。別墅窗戶旁放了幾個鼓和不知名的樂器,青年慢慢走到那座位上,拿起鼓棒演奏起來。在這美麗的天氣中的美麗林間,單純的演奏聲持續著……持續著……。
出了樹林,同樣是在郊區,2個打扮端正的青年敲了門,亂髮開門迎接。
「你好,我們是耶蘇後期教會的傳教士,可以跟你談一下我們的教義嗎?」2個青年客氣的說。
「你們是要說些什麼?」
「我們到處告訴別人關於我們教會的教義,可以讓我們進去坐著談嗎?」
青年讓2個傳教士進了屋,他們坐在客廳一張2人沙發上,青年則去倒飲料。
「你們知道耶蘇之血嗎,要來喝一點嗎?」
「不,我們不能喝含酒精的飲料。」傳教士感到有點緊張。
「這不是酒,這是耶蘇之血。」青年隨性的說。
「謝了,我們不能喝任何含酒精的飲料。」傳教士又說了一次。
青年倒好之後放在他們面前,自己坐在對面,他先喝了一杯。
「那麼,你們是來這要做什麼。」
「關於我們創教人,你知道某個時期的教會很腐敗,然後他在自己的後院做了一些事……。」
時間來到晚上,青年坐在舊鋼琴前一聲不發,毛帽男走到了鋼琴右前方一張椅子前坐下來,2人安靜的沒說話,然後毛帽男開口了。
「嘿,你知道我們有次到日本演奏,結束後有個日本女性來找我,她覺的我很棒,然後留了電話給我。等我們全部演奏結束後,我打給她,她來了我飯店房間,我們做了愛,她真的很棒,我到現在還記得,我想她可能是歌手、電視明星什麼的,那3天我們過的很快樂。」
「之後,她還是常常打電話給我,我們常常聯絡,她也飛來找過我,後來她回去日本,再打來時我就沒有接了。但其實她對我是特別的一個,所以我為了她寫了首曲子,想表達對她的愛和歉意,我想請你幫忙為這首曲填個詞,可以嗎?」
「少放你的屁,快把它放來聽。」青年突然的說,從安靜到這種語調的變化稍微讓毛帽男愣住了。
毛帽男站起身準備離開。「抱歉我吵到你了。」然後慢慢走出去。
青年慢慢的開始彈起吉它來,從慢到快,嘴裡發著聲音,不知在唱歌還是哼著什麼,唱著唱著開始悲傷的哽咽,聲音似乎在哭似的,配合著強烈的吉它聲……。
天亮了,毛帽男和不知名且無印象一對男女被電話吵醒,無印象男接了電話。
「嗯,是。所以他們追來了?好的。」無印象男掛了電話叫醒另外2人。
「嘿,警察發現線索追來了,我們現在收拾東西走了。」
毛帽男沒有出聲。
「我沒什麼非帶不可的。」無印象女說。
3人簡單收拾後上了車,一輛像tida的小型車子,無印象女開車,2個男的坐後座。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地,小車緩慢的行駛,毛帽男在後座抱著吉它緩慢演奏起來,輕鬆而讓人舒服的音樂。
幾輛警車到了美麗的林間。大約10個警察左右,在現場圍起了封鎖線,小屋完全被圍了起來,幾個警察在搜索證據,其中一個用無線電說著……。

做完作業後沒啥事,在電腦教室寫給教我作業的學長的詩,學長喜歡古意的新詩,也就是鄭愁雨、余秋雨等人,我便做了比較偏古意的給他,但我不太喜歡那類,又是在電腦教室做的,怎麼看都爛爛的。因為沒寫感情的詩不知怎麼寫,所以才稍微加了一點感情,其實我們是清白的。

下課後在社團看了lastday,葛斯范桑的電影,我中途才入場看,也看不太懂在搞什麼,但整個鏡頭和音樂讓人感覺很簡單很舒服。基本上來說就是"詩意般"的電影。所以我也沒認真看,躺在座位上輕鬆的隨便看著,看完後整個心情很特別,雖然不懂在做什麼,但很棒。

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這2篇到現在才弄出來,晚點如果有體力再繼續打2篇。